周慶輝 (1965-)

CHOU, Ching-Hui

近30 年影像生涯,從捕捉扣人心弦的新聞現場,到創造充滿戲劇張力的場景,由紀實攝影過渡到編導式攝影,周慶輝更從以往攝影家固有被認定的身份「獵人」轉變為「導演」,作品中怪誕而令人不安的存在感有如個人風格的銘記,最是令人驚艷。

攝影做為一種抓取或吸吮模式 (吾輩人心之一角——痲瘋病人)

在某種意義上,每一位攝影家都可以說是以拍照的方式來發現、認識、探觸或吮啜外在的世界,從而由此些人世的酸、甜、苦、辛、硬、尖中,築成自己的心靈世界。
文/ 黃翰荻(藝評家)

幾封寫給被拍攝者的信

在周慶輝那裡,我不僅得知你們勉力存活得與外面的人生如此相像,也得知他藉由捕捉你們「一點一點短少掉的生命」而真真實實地進入了另一種生活。
文/張大春

人類世界的影像標本

在世界上,人類或許是唯一一個有能力將自己與世界萬物轉化成影像的物種。人類在影像中照見自己、捕捉世界,也在影像中追求永恆。只不過,人類或許也是唯一在影像中看見孤獨、看見死亡、看見影像的無效性,卻始終不懈地製造影像的物種。
文/李立鈞

動物園的人類寓言

回溯他過去的作品,由風格演變的角度來看,周慶輝的創作一直是以特定專題的報導攝影見長。
文/林志明

非關影像非關台北:台北浮白

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此作,「台北浮白」也充滿小人物對無奈的(台北)生活發出阿Q式的自我揶揄、嘲諷與逃逸,具有典型的周氏幽默感。
撰稿/張芳薇 (策展人‧台北市立美術館研究員)

最後一夜

外界的事物總是騷擾著相機的暗箱,我內心的暗箱總是打擾著外界的事物,如果我的攝影真有目的,該不會如此困惑模糊。
文/周慶輝

周慶輝談周慶輝

「人在這世界上不就是演一場戲嗎? 人一直不停的在試圖瞭解自己,分析、解剖自己,但還是無法了解全貌 一個是透過他人看見自己,一個是藉由自己看見他人 我是悲觀主義者,常常讓一件事看起來是憂傷的,一件憂傷的事看起來是殘酷的 我的作品有如黑暗報告,在自己內心的方寸之間找到獨處之處」
採訪整理/ 杜綺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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